著作
《罪人》(l’homme pécheur)
本书旨在解构路德的名言“同时是义人和罪人”(simul justus et peccator)。作品先将“罪人”视作现代思想未探究的(伪)概念,打消读者的畏惧心理,令其不惧思考。接着本书借施动者的想象模式将“罪人”重塑为现实和事件的本原。想象论认为想象即是灵魂。如何在已知我是罪人的情况下亲近我的本性?成为罪人是必然的,但可见世界和不可见世界之间存在一条时间定格的中间道路,那里即是恩典所在。想象是灵魂,而图像是生活的隐喻。图像世界介于可知世界和想象世界、灵和身体之间。让我们在伊朗神秘主义的指引下踏上探索之旅。
施动者的想象受蜕变原则的影响。想象与“我”这一立场相同,会随主体立场的置换发生改变。称义包含主体因信仰上帝找到自我的蜕变过程。
该研究采用类似整合方法的分析方式,用可知和不可知、物质和精神的二元论否认罪人概念的存在。这一颠覆性认识引人入胜,简化了对划分时代的二元性的认识,而我们的时代正在见证蜕变的衰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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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基督教哲学是否存在?》(Y-a-t ’il une philosophie chrétienne?)
1933年在Juvisy召开的著名研讨会汇聚了Maurice Blondel、Jacques Maritain、Gabriel Marcel、Étienne Gilson、Édith Stein等名人。研讨会的议题是“基督教哲学是否存在?”。将时间再向前推两年,1931年,Émile Bréhier发表的一篇著名论文否认了基督教哲学的存在,他在文中说道“事实上,我们从未见识过基督教哲学:圣托马斯赋予理性的地位十分有限;十七世纪的理性主义者信奉的教义又偏向自然神论,与基督教毫无联系;十九世纪的哲学家很快从基督教哲学转为信仰人文主义。”
然而,Émile Bréhier的论文在Juvisy研讨会上招致了众多知名人物的批判,这也使得这场会议声名远扬。每位与会者都持有不同的观点。概括而言,所有与会者都承认并不存在形式上的基督教哲学,因为仅靠理性无法获得启示。启示及其内容构成了神学著作的特征。基于这一共同的出发点,Maurice Blondel、Étienne Gilson和Jacques Maritain等人又提出了不同的论点。然而,这些分歧都无法掩盖一项共识:基督教哲学虽未真正成形,哲学知识和实践却深受基督教价值观的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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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althasar和Barth对Kierkegaard理论的接纳(La réception de Kierkegaard chez Balthasar et Barth)
Karl Barth 和Hans Urs von Balthasar明显受到了“存在主义之父”——哲学家Søren Kierkegaard的影响。这一点从前者所著的《罗马人书》(L’Épître aux Romains),以及后者的著作《基督徒和焦虑》 (Le chrétien et l’angoisse)便可见一斑。然而,二人都被归为“黑格尔学派”,Kierkegaard则曾激烈反对黑格尔及其思想体系。
本书重新研读著作,以研究Kierkegaard理论在现实性和可能性议题上对两位著名神学家的影响,该议题在二人的研究中贯穿始终。
本书展现了Kierkegaard及其存在主义的再度兴起,以及Barth和Balthasar在哪些方面进一步深华了Kierkegaard的思想。
总体的建立和取消(Institutions et destitutions de la Totalité)
本书整理了2015年9月24日至26日召开的研讨会上的所有发言。研讨会的议题为“总体的建立和取消”,深入探讨Christian Godin的著作。研讨会分别在两处会址举办:第一日(9月24日)于Clermont-Ferrand人类科学馆(Maison des Sciences de l’Homme)召开,随后一天半的会议(9月24日、26日)行程则定于巴黎笛卡尔大学(Université Paris-Descartes)的索邦校区。
“制度”(instituion)一词让人立即联想到构成经济基础的原则。这一原则或公理亘古不变,可催生尊重、担忧、崇敬以及偶然事件无法改变的事物。然而“废黜”(destitution)一词似乎揭示出该原则具有临时性。会议中的复数形式则反映出总体会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建立和取消。一个问题随即应运而生:不可知性空间传承的原则是否会瓦解、崩溃、消散。
本研讨会试着解答这一问题。
过渡分析(Une analytique du passage)
本书汇集了2015年7月5日至7日在Chevilly Laure召开的研讨会上的所有发言。该研讨会的主题为“过渡分析,同Emmanuel Falque对话和交锋”。该研讨会由巴黎方济各会学校(École Franciscaine de Paris)举办。
研讨会从互为补足的多样视角探讨了Emmanuel Falque论文中讨论的过渡问题,在分歧中归纳出其作品的主要特征。
《著作的存在维度》(La dimension existentielle de l’œuvre);《哲学三日谈》(Le triduum philosophique)收录了个人作品《羔羊的婚宴》(Les Noces de l’Agneau)、《有限性的变化》(Métamorphose de la finitude) 和《客西马尼园的传递者》(Le Passeur de Gethsémani)。《无限性和道成肉身》(Finitude et incarnation)引我们思考道成肉身的是“谁”,这也是本书解答的问题之一。道成肉身的不是神性本身,不是圣父也不是圣灵,而是圣子。《何处跨越卢比孔河》(Où passe le Rubicon)一文探讨了Emmanuel Falque的著作《跨越卢比孔河》(Passe le Rubicon)中提到的神学与哲学的联系:涉水而过代表着跨越还是过犯?《现象学争议》(Disputes phénoménologiques)将对抗哲学史的命运比作“爱之战”(combat amoureux),取自Emmanuel Falque最后一本书的标题。它讨论了思想家们就“法国现象学的神学转折”展开的哲学激辩。顺着哲学和神学间的冲突逻辑,Emmanuel Falque将两个领域进行了真正的融合和对比。Jacques Derrida、Maurice Merleau-Ponty、Emmanuel Lévinas、Jean-Luc Marion、Michel Henry、Jean-Louis Chrétien、Jean-Yves Lacoste、Claude Romano、Jean Greisch等作者则加入了“极限现象学”的讨论。
《神学方法》(Approches théologiques)揭示出理解类比、礼拜仪式和教牧与身体的关系十分重要;《中世纪路线》(Itinérance médiévale)则向我们介绍了赋予Emmanuel Falque哲学和神学启蒙的思想家:Anselm和Bonaventure
Karl Barth–神学人类学
(Karl Barth- Une anthropologie théologique)
Karl Barth(1886-1968)是二十世纪基督教神学的代表人物之一。我们将在“谁是神”这一问题的引导下,阅读他的神学著作。
研究《罗马人书》可以带领我们回顾Karl Barth在1932年到1968年间发表的教义学,该书最终未能完稿。研究的主旨在于理解Karl Barth通过何种方式将“神与众生不同”的理念转变为“一致性的神学”,并投身于基督耶稣具有“神的人性”的研究中。Karl Barth的思想对包含Paul Tillich、Wolfart Pannenberg、Jürgen Moltamnn、Eberbhard Jüngel、Hans Urs von Balthasar、Henri Bouillard和Hans Küng在内的许多神学家产生了深远影响。
Karl Barth亦积极参与政治时事:1918年反对战争,1933年反对纳粹主义,他对原子弹和美帝国主义的反抗持续至生命的最后一刻。Karl Barth提倡的神学不是呆板的教条主义。对他而言,伦理具有个人性、社会性和政治性,不是教条主义的附属品。如今,研究Karl Barth的思想有利于我们从神学、伦理和政治的角度探究当今的存在问题。
娱乐形态学 (Morphologie du divertissement)
娱乐形态学旨在研究电视娱乐节目。娱乐节目被看作故事,按照符号学文本分析原则采用固定结构:叙述性结构、角色模式和文学语级。节目主要采用的修辞手法如下:角色牺牲、大胆不羁、笑、鼓掌、魅力型权威、狂热、说教、虚构全知、模糊、多言和追求一致性。电视娱乐节目有另一个目的:宣扬和传播致力于重建世界的自由主义。电视节目《勿忘歌词》(N’oubliez pas les paroles)不再是单纯的节目,它代表着所有电视节目采用的全新范式:娱乐、文化、政治、运动和游戏。
电台专栏曲 (La comédie de la chronique)
《电台专栏曲》一书试图回答“什么是电台专栏?”这一问题。作者给出了五点定义 :(1)电台专栏的哲学基础在于解构,德里达(Derrida)和拉康(Lacan)尤其支持这一观点;(2)电台专栏可被类比成一种礼仪制度,有它的神父、它的仪式、它的程序以及它的词汇;(3)电台专栏是一连串没有理由、没有参考的断言,其结果是和谐取代了理性,成为了真理的标准;(4)电台专栏发展了一种思想上的矛盾实践;(5)电台专栏传播了极端自由主义的意识形态。该作品是一篇严谨的论文,大力批判了传播世界,作者明确表示,其与莫里斯·克拉维尔(Maurice Clavel)的先验日记中所阐述的观点达成一致。在这个世界里,专栏作家的意识形态是具有完全的统治地位的。除了关心他们的言论行为,作者也同样关注支配这些专栏作家人的意识形态。这些都是为巩固后真相政权而服务的,对于民主政体来说极其危险。